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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我问的是，眼睛里有眼屎，耳朵里有耳屎，鼻子里有鼻屎，嘴巴里是不是有口屎…我看十万个为什么都没有答案，你知道吗？”小虎看了眼辰虎然后一本正经说着，有些害羞的看向沈致，一副虚心讨教问题的认真脸。

“……”沈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吃饭的时候为什么要问这么的问题呢？！

这个，他该怎么回答啊，这是世纪大难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