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服了软筋散的解药,待他的内力恢复了,就给他服了逆功散。
没多久,十九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他感觉到全身的真气逆流,倒转经脉,丹田处疼痛不堪,十九紧紧抿着嘴唇,双手无意识的抓着身下的稻草,整个身躯都在打颤。
沈南就在旁边嘲讽地看着,最后实在不耐烦了,才走出地牢。
经历了刚才的疼痛,十九感到不那么疼了,他现在只感到全身都暖洋洋的,可他知道,痛苦还没结束。过了一会儿,新一轮的折磨就又开始了,十九现在感觉到四肢百骸都像在用刀刮一样,凌迟尚且只是剜去身上的rou,而十九则是从骨子里传来的痛苦。
疼了一个时辰后,十九感到全身冰冷,刺骨的冷,即便是在寒冬腊月里只穿单衣也没有这般的冷,他知道,逆功散的药效是彻底过去了,自己的功夫也变成了阴寒一派的。
端木倾细细抚摸着和十九一起买的箫,睹物思人,也不知道十九怎么样了,也许是心情的缘故,端木倾觉得这箫的颜色都黯淡了许多,吹起来的音色也变得暗沉。
与此同时,地牢内,十九摸到了端木倾给他的箫,不知道为什么凌晨竟然没把它拿走。
看着端木倾给他的定情信物,十九神色一紧,也不知那人怎么样了。无意识地吹起箫,箫声悠远空旷,把思念传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