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陪着你。”格鲁希一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拉进了怀里抱住,安定人心的说:“我永远都陪着你。”
“发生什么事了?”
“成礼醒来了?”
其他人虽然不一定在房间里,却也在这一套房里,并没有人离开太远。而卧室的一点点动静,甚至都有监控,谁也讨不了太多便宜。
杜成礼昏睡七日,第一次有了醒来的迹象,自然让所有的丈夫们都赶了过来。
格鲁希虽然不想被打断独处的时光,但是他也知道杜成礼的情形不对,“他像是发烧了,还做了噩梦。”
四个一慌忙转了过来,发出机械的喊声:“不是发烧,会长这几天都在自愈,不过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