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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贺总。”

贺总：？？？

程秘书继续姨妈笑：“您是不是得偿所愿了？”

贺总：？

他有点不明白秘书的脑部构造，把两本文件看一眼后眼皮掀开：“你今天发烧了？”

程秘书嘻嘻嘻：“没有，我就是进来恭喜您，您是不是已经和瑞英在一起了？”

贺总憋了几口气，气的牙疼：“你胡说什么？现在是工作时间，你乱八卦什么呢？”

程秘书冤天冤地，苦瓜脸：“今天瑞英突然请假两次，我还以为，”剩下他没敢说，“所以你们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贺总太阳xue都疼了，把程秘书文件扔开：“昨天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程秘书道：“瑞英说他喜欢的不是小伙伴，所以同龄人我排除了，其他跟他接触最多的只有一位老师。”

贺总：“老师？”

“是瑞英在特殊学校的老师，两人关系很好，我排查了一下，瑞英要是有喜欢的对象，肯定只能是他。”

贺总低着眼没说话，程秘书看着他样子小心翼翼的补充：“是他，单人旁的他，男性。我手机上有他的资料，发给您看一下？”

瑞英在特殊学校念了12年的书，跟这个老师认识有7年时间，别说两人关系有多亲密，就是扶持他的师生情，都难以估量。

贺总越看资料，眸光越深：“你能确定瑞英喜欢他么？”

程秘书郁闷：“这个我怎么确定啊？要不然您试探一下？”

贺总恋爱技术发育还不太完全，不过恋爱脑发育完全了。下午五点他破天荒提前下班，带着瑞英回家。

车上，贺总装作长辈的口气随便乱扯一会，突然说：“上次你说有喜欢的人了，是你念书时认识的？”

瑞英打字说【应该算是。】

这个应该想象力发挥空间就大了，念书时认识的人还用应该，那是老师无疑。贺总一时间新仇加上新恨，语气森森嫉妒：“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瑞英没回答。

贺总闷着脸不说话，回家看见瑞英昨天洗的床单随风飘扬，脑子里更加森森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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