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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大陪笑，似是自知理亏:“没法子，世道越来越差，又下起了大雪，外头又死了一批人，现在孩子不好找了。”

乔队长虽是仍然皱着眉头，但却似乎认同了老大的话，想了想，从孩子里挑出了四人，然后递给老大一个包裹。

老大捏了捏包裹，苦笑了一下，正想说话，那乔队长却是抢话道:“就这么多了，这世道谁也不容易，你这批货不行，我要了他们充其量就是给大家都留一条活路。”

老大沉默了，其他的几个兄弟也没再说什么。

想了想，老大又说:“要不，再挑两个？打个半折。”

没被挑中的孩子本来满眼失落，听到这话，又抬起了期盼的眼睛。

乔队长似乎也是无奈，最后勉勉强强又挑了一个，才说:“实在不能再要了。”

这才作罢。

接下去就是五个女人，乔队长看了半天都没挑出来，这几个人，是有些磕碜了。

“您好歹带一个走，别说卖出去，就是留在兄弟们身边暖暖也好。我也不要什么了，给她口饭，就当给条活路了。她们这几个，我也实在是出不了手，再没有人接手，估计得放她们自生自灭了。”老大叹息着说着。

话到这份上了，乔队长也是无奈，骂了一句“狗日的世道”，就挑了一个女人，让她跟着孩子一块儿上车了。

那被选中的女人欢天喜地的，绝处逢生了一般，高高兴兴就上了小破皮卡。

剩下的四人女人互相看着对方，满脸的绝望。

“得了，今天就这么着吧。”乔队长搓了搓冰冷的手说:“下次找点好货色的，品相好的，在上面——”他的手指朝天指了指:“还是很受欢迎的，去了也有好日子过。”

老大闻言苦笑，但仍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他倒是想找好货色呢，可是这世道，到现在还有几个好的流落在这外头，好点的早早就被显贵们包养起来了，再有就是自己有本事的，就像旁边那辆车里头的几个。哪里轮的到他啊。

那队长似乎赶时间，没有多留，留了话就走了。只是临走的时候，还忍不住频频看着楚天几人的车子，倒是并没有过来叨扰。

车里。白明希和全晓羽面面相觑，只有楚天一直看着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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