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莽汉便是住在鹿鸣山里的猎户,每日起得早,这才发现了虞清溪。
“咳咳……”虞清溪猛咳了几下,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
莽汉看了看天色,再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势,直接将虞清溪扛在肩上。
虞清溪头重脚轻,挣扎的手打出去一点力道都没有。迷糊中暗骂了一句,个莽汉!不死也要被他的粗手粗脚弄死了!
“起这么高的热竟还要折腾!”莽汉正想拍上一掌让他安分一点,可看着他衣裳上的血迹,到底是没拍下去。
虞清溪没折腾几下,便散了力。晃了几下,竟觉得晃得很舒服,于是,便舒服地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却又是夜里了,他是被鼻息间清新的米粥香味馋醒的,肚里咕噜噜地直叫。
“醒了?”莽汉凑到他面前,笑道,“俺就知道,不用找甚么大夫!有香喷喷的米粥在前,哪还不能好?”
虞清溪一动,额头搭的湿布巾便掉了下来。原来是发热了!鼻翼一动,他便闻到湿布巾上的酒味。他看了一眼莽汉,声音干涩轻忽得很:“多谢!”
“不用!”莽汉一摆手,“可要喝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