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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钟忍过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主子,奴有话说,主子的谋划一而再被那位瑾珏公主打乱,为何您还这么纵着她?”
越说越气愤:“若她确实是与主子血脉相连的公主便也罢了,可她明明……恕奴无礼,您从前根本不会管这种人的死活,如今几次三番救她不说,还……”
话音戛然而止。
不是他自己停下来,而是那位单薄的主子出言打断了他,一贯的从容浅笑,窗外一束光照亮了他的半边脸,金色的晕在长睫上跃动:“上玉不能死。”
薄唇一开一阖,吐出了这五个字,嗓音极轻极缓。
黄钟心下一震,他毕竟比华阴侯年长了几岁,心思未免放在了男女风月上,暗自思忖着莫非是这段时间的相处生出感情来了?
可是…他不禁又抬头瞄了榻上一眼,主子会对什么人生出感情,这简直不能想象,他从少年时就跟在他身边,那时候的华阴侯还是个刚刚失了父母的孩子,一个人住在太微北殿,冷漠、沉郁,眼中带着少年人不该有的沧桑,他记得那时候他很少笑,也不爱笑。
都说女人爱胡思乱想,可男人若是钻进死胡同里,担心的就更多了,黄钟不会制止他的主子谈情,甚至有时候他觉得主子实在太需要有个人来陪伴,只是现下也许并不是恰当的时机,上玉也不是恰当的人。
思想斗争了一会儿,他还是紧了紧手,道:“奴疑惑,不知道主子对瑾珏公主是……”
榻上人此时已闭起目养神,闻言轻嗤了一声,好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尔后头顶上轻飘飘传来一句:“她是个很重要的人。”
?
……这算什么答案。重要?
是承认了的意思?还是否认?黄钟挠了挠头,最终不咸不淡地憋出一句:“奴斗胆,还请主子先以大计为重。”
华阴侯没接话,倒像有意回避了,词锋一转,转到另一件事上:“方才祈白的话,你怎么看?”
“奴…没有什么看法。”
“当真?”
“是。”顿了顿:“只是此人不听从主子之令,擅自做主查探,只怕……”他没把话说下去。
男人宽容地笑了笑:“本非我属,擅自做主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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