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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阴侯理了理袍摆,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把时间留给二人。
负着手踩过牧草,丝毫不受绿洲美景所影响,他步履未断,进到另一所牙账中。
此处不同于方才,周边弥漫着nongnong的药味,灶台上坐着药,旁边守着个黄钟,只是,表情并不好。
华阴侯旁若无人地走了过去,用布揭开药罐,这个动作由他做来着实赏心悦目,在细细地查看水量及药草后,他净了手,并于广袖中掏出一个描摹精致的赤盒,正是昔日叶比木交给上玉的那个。
长指抚过那盒面的纹理,没有丝毫犹豫,将其打开——里头的确安放着一段枯木,也只安放了一段枯木。
失去生气的颜色,没有新芽嫩蕊,枝干弯曲,一段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木头。
他轻轻地把它拿起来。
黄钟突然跪下。
“噔!”地一声,双膝磕在地上的声响。
“主子!”
似乎愤怒,又万分不忍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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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明天一定,该交代的还是要交代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