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这怎么还没挂上呢?”
店主抹着汗跑过来:“师父教训的是。原是工期早到了的,只是这不赶上过年嘛,有几块木料没运到,六王妃府上派来的管事又说,换了便宜木料怕掉了咱连锁店的份儿,这便允许那造匾的匠人年后交工。咱们师兄弟的连锁店,已有三分之一的牌匾挂好了。剩下的我们想着也没多大的事儿,又舍不得这年节的赚钱黄金时期便早早的开了店,这才让师爹给误会了。”
如今这些徒弟自己做了店长,虽然不是按照分成来算工钱的,但沈釉也向他们许诺营业额会跟年底的奖金挂钩,他们自然不愿放过年节这个赚钱的好机会。
也是因着沈釉的身孕,如今这些杂事都没人拿来烦他,原本不是找孔均就是找严坚成。如今六王妃派了人来支应,更是不会为这些许小事来告知沈釉。
就好比沈釉如今是开封菜的董事长,难道三线小城市一个门店的装修计划,也要递交给沈釉签字吗?就是这个道理。
那店主一边说着,连忙带着他们插了个队,给沈釉安排了一张桌子,亲自擦干净了。后面有排队的不满,店主便嚷嚷道:“这又不是客人,是我师父,是我东家!东家来吃顿饭,难道还要跟外人一起排队不成?”
那些食客倒都知道这是昭诚侯府的铺子,这下恍然大悟这两个身着华贵大氅的人竟然是昭诚侯世子和世子妃,自然不敢再说什么了。
林景珩更郁闷了:路人都知道,唯独他不知道?
两人吃过了烤冷面,又去了剩下几家店,果然都是辣菜派的连锁店。失去了探店的性质,沈釉干脆花钱找了几个跑腿的闲汉,让他们帮着把小吃送到城中央的辣菜·干锅记去,今日孔均照例在那里有专场表演,两人干脆包了一个二楼临窗的位置,虽然看孔均看得不甚清楚,但看街景和烟火却很是方便。
周围的顾客还非常不解的看着他们,来这里的都是看孔老板,这两人倒好往窗口去凑。不过对沈釉来说,孔均还真没有挂满花灯的街景和烟火来的新鲜。
孔均一场说罢下台来喝口茶水,就听见小徒弟来汇报沈釉到了,便兴冲冲的跑上二楼来拜见沈釉:“徒弟给您拜个晚年,祝宁晚年幸福!”
沈釉都被气笑了:“还晚年,我有那么老吗?快替我打他!”说着就推了林景珩一把。
林景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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