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心cao心吗?”
白落梅咬着牙,半晌回道:“皇兄,我少时家中父母离世,只余下我爷还有我三叔,他们说我是扫把星,专生来克父科母,若是与我挨得近了,他们迟早也会克死的。我不过八。九岁,从前有父亲照看着,不曾担忧过柴米油盐,一夜之间,被赶出家门,家徒四壁,连凳子都没有一张不缺腿的……”
黄举一介武人,旁人与他谈这等事,他还真不知作何反应,只干巴巴道:“你……你别伤心,都过去了。”
“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