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叶朝看着凌宴,万千柔情皆在眼底。
凌宴以前缠着他,撒娇讨好,示弱赖皮。他除了单纯的疼爱,不做它想。凌宴一次次将喜欢和爱挂在嘴边,甚至带着润滑油来找他,坦率地求欢。他既无奈又心疼,将纵容、宽容、温柔都给了凌宴,唯独给不了凌宴最渴望的情爱。
但是在西南阴寒潮湿的寒冬过去后,单纯的疼爱悄然变质,朝着无法把控的方向奔去。
就像在寒冷的土壤下一埋经年的种子,终于破土而出,第一次沐浴到春风与春光。
过去那个可爱黏人的凌宴,是叶朝放在心上疼的宝贝。如今这个为了追上他,而拼尽全力奔跑的凌宴,在无数个朝朝暮暮里,已经在他眼里烙出熠熠光辉。
那种感觉连叶朝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从来没想过会爱上凌宴,可一旦爱上,又觉得顺理成章。
凌宴当初比着心,说把心给他,而他的心,何尝不是被凌宴占据?
一次互相帮忙压腿时,凌宴压完后跪坐在他腿边,脸颊靠在他膝盖上,乖巧地蹭了蹭,还低头亲了一下,扬起脸说:“叶朝,你还记得去年答应过我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