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彬。”梁思脚下了在屋顶的人,“最近几天可有人来过?”
梁思问的是来过,而不是看望宁王,那个人肯定不会明目张胆看望宁王。
曹炎彬道:“没有。”
梁思微凝眉,竟然没有人来暗杀宁王?梁思不相信宁王所说的那人会来救他,一个正常人,棋子落于他人之手,最方便有效的方法是毁了棋子,而不是救棋子。难道那人有什么把柄在宁王手中?
梁思想着,就将此想法告诉了郭盛,一起去原本的宁王府查看。
宣华至极的宁王府,透出一种盛极后的衰败,梁思和郭盛、曹炎彬和童乐两对分头行动,将宁王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翻出什么来。
四人带着疑惑回去,正看到城门口宁王被朱厚照的军队团团围住,宁王刚刚还笑着,手中的剑并没有认真,一个长剑就穿过了他胸膛,他惊诧的望着长剑,朱厚照狠狠的捅着,又一把抽出。
宁王退后了几步,脸上的笑容僵在面上,他望着城墙上,嘴中动了动,旁人没有听到声音,锦衣卫自小受过特殊训练,能看懂嘴型,只看他道:“你、你不守信用……”
梁思看向城头,一个身穿盔甲的人闪过,头盔挡住了面,梁思立刻奔了上去,城墙上来来回回巡视的人,梁思抓了一个人问:“刚才在这边站着的是谁?”
那人疑惑了下,道:“钱公公,他说来替圣上巡视下情况。”
当夜,宁王的双眼瞪大,死不瞑目,朱厚照赐他一个全尸让他安然入葬,对其子女贬为庶民,不再冠“朱”姓。梁思听此时,目光瞥了一眼钱宁,钱宁面色如常,他被赐姓“朱”,真正的皇亲国戚却被剥夺,可笑不可笑?更可笑的是,陛下宠信的钱宁,正是另一个刘瑾之后。
陛下离开后,梁思便将城头的事告诉了郭盛和王守仁,叹道:“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
朱厚照整兵回朝,而就在宁王死后一个月,梁思等人始终查不到钱宁和宁王勾结的消息时,有人来报:有一个男子带着一个孩子送了一封信过来。
信被展开,梁思和郭盛一览,皆是互看了一眼,竟然是钱宁亲笔写给宁王的一封信,落款正是钱宁。
梁思道:“快去传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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