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谢沣嘴缝上,地龙就是地暖,地板底下埋上铜管,引热水从铜管里流,费钱费力,即便是他府上也只在自己院子里埋了,谢淳自然没有用过。
不说还好,一说倒像是他这个做主人的招待不周了。
他踹了谢沣一脚要他闭嘴,这头同谢淳说:“这个容易,到时候叫内务府的人给七哥府上也埋一套。”
谢淳不置可否,凉州呆惯了,他并不畏寒。
三个人在庄子上呆了三日,宣和爱泡温泉,每天都要到池子里呆上一会,谢沣第二天就没来了,池子里只有他和谢淳下棋。
他就没想过在池子里同人认真下棋,因此棋盘是特制的五子棋的棋盘,他们就玩了两天的五子棋,谢淳钱袋子里的铜钱大半到了他手上。宣和还是第一次跟人赌铜钱,拿着这十来个铜板稀罕得要要人编成了挂饰。
回到王府,沈家已经把东西都送过来了,不单是他娘的嫁妆,还有他娘生前用过的没有随葬的东西,以及为他准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