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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不知道车中是何人?”
“不知。”
他们一直在翻来覆去地说同样的话,宣和听得有些腻,打了个呵欠盘算着午饭吃什么。
陈大人看了一眼宝郡王的反应,手中的惊堂木重重落下:“大胆!”
宣和一个呵欠没打完被他惊了回去,眼神中透着几分茫然与无辜,回过神来他将视线投向陈大人,陈大人一个激灵而后挺直腰板干咳一声找回几分威严,继续问:“闫三儿,你若供出同伙与幕后之人,本府可以从轻发落。”
“没人指使,闫大那孙子跑了,那四个人我也不认识。”
陈大人再次拿起惊堂木,余光瞥见宣和又在发呆,惊堂木轻轻落下,斥道:“冥顽不灵!”
扔下一支令签:“先打五大板。”
昨日贵妃让人来提醒宣和今日是谢淳母亲,淑妃的忌日,如今人在他府上住着,他若真要拉拢人,总该注意这些。宣和想了许多种谢淳可能有的反应,和他应该有的应对没想到一大早谢淳就出门去了。
一板子落下,闫三儿重重嚎了起来,衙役眼疾手快堵了他的嘴,嚎叫就成了吚吚呜呜的申吟,宣和皱了皱眉,他倒也没有不能用刑的观念,既然目前律法没有这方面的限制,他不会站出来宣扬人权。
违法犯罪总该付出代价。
就是有些聒噪。
闫三儿本就伤势未愈,挨完打身上又开始渗血,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陈大人再次发问,他仍旧咬紧牙关不松口
陈大人看了看宣和,宝郡王在这他也不会用太狠的刑,宣和知道他们问话有自己的一套,因此主动告辞。
宣和到家时谢淳还没回来。
倒是前几日他那几个“红圈”的奖励到了,贵妃让人做了乳酪糖送过来,不多不少正好八十三粒。
同糖盒子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他的新衣,十二套衣裳有六套是红的,其余几套也都是亮色。
宣和瞧了瞧就让锦瑟收好,他自己则开始研究糖盒。
糖在平明百姓家里头是精贵的东西,在宫中却不算什么,宣和自小爱吃甜的,一个红圈一颗糖还是宣和换牙时同贵妃定下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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