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过了二十七日,他是不需要守在灵前每次上一炷香都磕头的。
有些话不用明说,他们都明白宣和在说什么。只是谢润有些疑惑,他做事向来谨慎,这次也一样,自认没有落下什么把柄,宣和是如何知晓的。
“宣弟何出此言?”
宣和看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卖关子:“我是没有证据,但是除了你还能有谁?”
谢润也没想到他那么不讲道理的。
他又开始笑了,不知是嘲讽还是劝告:“你们若真是兄弟,你这样帮着他还好些,这种关系,你以为能有多长久。”
宣和嗤笑一声,不以为然:“那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谢润倒是替谢淳说了句话:“他比你长情,毕竟论薄凉,这世上也没几个人能胜过三哥你。”
谢润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宣和这样说他,他也不恼,反问道:“是长情还是执念?”
“执念也好,长情也罢,左右能叫他记挂着便是我的能耐。”
谢润愣了愣,他最初以为宣和是被迫的,宣和那样的性子,若是被迫,定然是要记恨的,他才会这样笃定宣和会站在他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