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绝无可能外泄,可太子如何能笃定父王的意思?
难不成,骊川也有了太子的人?
季禹脸色难看起来,双唇动了动,道:“太子总是这样热情拉笼实在叫人遭受不住,太子明知我与二殿下不睦,恐怕臣不能......”
“呵,”太子轻哼打断季禹后面的话,起身收回小令往门口处走了几步,再跨出门前,停下脚步讽刺道:“世子以为的平安恐怕和真正的平安有所差异。”
太子背着对季禹,晃了晃手中的那枚小令笃定道:“孤为世子留着这枚小令,相信世子终有想要的一日。”
待人一走,季禹才松了口气,端起面前早已冷掉的茶猛灌了一口。
凉茶入肺,连带着内心的那点焦躁一并浇熄。
从前厅走到书房,冷风兜头兜脸的吹了一路,也将他的脑子吹醒过来,他有些疲惫的就地躺下,也不顾及地上凉,阖着眼的样子看起来极累,唇角微微下压透出几分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