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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延青与祁公子交情本就不浅,这点小事不足介怀。”沈洛平原以为他指的是伤了楼延青。
“不,我是与三公子交手的时候误伤了他,肩上落了一道刀伤,不过楼公子不必太过担心,伤口不深,涂上我家特制的药膏,三五日即可基本痊愈,也不会留疤。”祁染郢如此解释。
沈洛平:“……”
此时沈洛平的脸色说不上好看,祁染郢定是贸然动手去试探了陆寒流,不然他们两个不可能打得起来,陆寒流为了掩饰即便能胜过祁染郢也不会完全显露出来,一个用尽全力,一个佯装不敌,陆寒流只落了一道伤口算是好的了。
祁染郢这行为实在做的不妥,有欺负晚辈之嫌。
若是没什么也就罢了,可现在陆寒流受了伤,于情于理都是祁染郢的不对,只是看他那态度,却是归咎于了寻常练手时的意外。
沈洛平有些不悦,只随口敷衍了几句,便回房去看望陆寒流,连祁染郢都懒得送了。
等看到了陆寒流的伤口,他更是十分的不悦。
伤口却是不深,但也并非皮rou伤那样简单,陆寒流已经做过了简单的包扎,却还是有鲜血不断地从纱布里渗透出来,看着很是骇人。
沈洛平进门的时候陆寒流正在试图将纱布牢牢绑住,却因为伤落在肩头,动作有些勉强,试了几次都不能绑好。
“祁公子送了药膏来,我帮你上药。”
听到身后的声音响起,陆寒流明显怔了一下,他想转过身体去看沈洛平,沈洛平却已经走到他身边了。
“我来吧。”一边说着沈洛平一边在他身后坐下,纱布绑的实在有些乱七八糟,他便说:“先拆了纱布上药。”
陆寒流只是身体微微一僵,却并没有意料中的拒绝。
沈洛平将纱布一圈圈解开,伤口渐渐显露了出来。
陆寒流大概怕他担心,解释说:“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几天就好了。”
沈洛平嗯了一声,忽然问:“你是不是受过比这个严重多了的伤?这五年里”
“没有。”青年的回答丝毫没有迟疑。
沈洛平只是盯着青年的背部看,陆寒流只是将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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