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突然小声道:“可别提了,他不让往外说呢。”
那天傅惟演说好晚上跟他数钱,还真就让人把红包的箱子放搬到客房了。晚上的时候杨炯酒醒,跟傅惟演一块趴床上头对头的点数记账。钱是点的很开心,但是忙完了他才想起来一件事——这么多钱,搁酒店里多不安全啊!
本来傅惟演还没这么担心,但是杨炯害怕,又觉得他们办婚宴的这家是政府接待酒店,虽然规格高又老牌,但安保措施和其他各方面远不及外面的好,那些地方都能丢钱丢珠宝,他们这万一插销不好使呢?傅惟演的车不在,俩人也不敢搬着箱子半夜打车回家。闹来闹去,杨炯愣是拉着傅惟演一人守了半夜的班。
杨炯那天喝醉酒睡了一下午,晚上值班挺精神,到了傅惟演可就受不了了,凌晨的时候他困的难受,偏偏杨炯老踢他不让他睡,气得傅惟演只嚷嚷着明天就离,俩人对着离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银行一开门就开开心心存钱去了。
雷鹏听得咋舌,又忍不住拍着床哈哈大笑。杨炯也跟着笑了一会儿,说:“傅惟演这人挺有乐的,其实事干了不少,就是这张嘴不积德,还小气,格外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好,而且他这人也挺爱钱,你是不知道结婚前他给人打电话要红包的样,劲劲儿的。”
他想了想,又顺道把傅惟演买房那事说了。
雷鹏这才想起来原先那一茬,跟他道:“你要这么办那我就放心说了。”
杨炯问:“说什么?”
“我觉得吧,傅惟演这人从外面看各方面都挺好,有气质有家底,外人打眼一看真没什么可挑剔的。”雷鹏看着他,转而叹了口气,“但这也有个问题,他越好,惦记的人就越多。你看婚礼上就能出来个初恋,谁知道别处还有什么?再说他这人一看就是从小惯了一身的少爷毛病,饭不会做,活不会干,在家务事上本事不大脾气不小,就擎等着别人伺候,这种人你跟他相处就得保持清醒,最好在经济上也划分清楚了,他的钱你别要,你的钱也别给他,这样将来一旦有情况分起来也快。”
杨炯倒是没想到这一层,笑道:“看你说的,跟我要看上他似的。”
“这个不好说,现在不是给你打预防针吗,谁让他有点姿色呢。”雷鹏嘿嘿笑道:“我跟你说,这男色有的时候也是穿肠毒药。”
杨炯看他说起“男色”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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