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出来了。
西雾垂下眼眸嗯了一声,站起身来, 手中灵力大作, 将庭院四方的结界又加强了些。
她刚一收手,轮回镜中就发出一声巨响, 白色的寒气到处弥漫,恍如初春清晨的雾气,覆盖了整座院子。
两道清靓的背影跌出古镜, 狼狈落入重雾。
白泽和西雾见状, 一人望着一个, 飞身接住, 才免得她们被轮回镜的灵力震飞出去。
重雾在灵力波动间不断上浮,被庭院结界一挡, 又蓦地下落回来,吹成一片寒风, 冻在花枝树梢, 凋零了一地芬芳。
落叶随着最后一道风吹进窗子, 落到枕边, 躺在床上的人便终于又倦又累地睁开了眼。
“千晛jiejie!”
天安被白泽扶着,先是眼珠子僵硬地望着庭院转了两圈,下一秒,打了个寒颤,就忙不迭地朝屋内跑去。
“天……”白泽伸出手,名字都还没喊完,就看着天安狼狈地摔进门槛,又狼狈地爬起来,朝内屋跑去。
红鸽转着圆溜溜的眼珠子,咕咕咕地从窗口飞出来,落在屋顶上,沉默地附和宁静无月的夜色。
白泽扶额,在浓重的深夜与凄凉的寒风弯着唇叹了一声,眼里却满是笑意。
“小肆,”他转过头舒展着眉头去望被西雾接住的花小肆,然而同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拉住了双手,着急地问道,“敖泧呢,敖泧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