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景象,沿墙新种了花草,树下添了石制的桌椅,摆了硕大的青花瓷大缸,里面养上了睡莲和锦鲤,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样美好的秋夜,她原该煮一壶茶,惬意地躺在美人榻上,为什么要在这里纠结该怎么和聂小乙吵起来?他就不能好好地走剧情?
年年郁闷,迁怒道:“你还不放开我?”
聂轻寒道:“再抱一会儿。”
年年冷下脸:“聂小乙,你就不膈应吗?段琢他也这样抱过……”
“年年,”他打断她,声音温和,“如果你想激怒我,这样是没用的。”
年年一呆,生出些许慌乱:他这话来得奇怪,难道看出了什么?她警惕地看向他,冷着脸道:“我想害死你,你也不生气?”
聂轻寒不动声色:“你是说,那碗被你打翻的药吗?”
他果然知道,果然是存心试探她。而她,不争气地上了他的当。年年怒了:“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喝,存心看我笑话吗?”
他望着她气得绯红的脸颊,水汪汪的杏眼,目光温柔而包容:“你给我的,我自然要喝。”
年年心头一悸,谁信?他就是故意试探她,这会儿说得好听。她气恼道:“你就是存心看我笑话,想抓住我的把柄,把我关起来,名正言顺地向我报复。”
聂轻寒看着她,心软如绵:这个傻姑娘,到现在都看不清自己的心。可也难怪。
她自幼尊贵,过着锦衣玉食,众星捧月的日子,被设计嫁给他,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挫折。如今的他,就算竭尽全力,也不可能让她过上从前一样的日子。巨大的落差下,她才会被段琢轻易引诱,也才会对他说出伤人的话。可即使如此,她也下意识地不愿他受伤。
这个傻姑娘啊。
他心旌动荡,拥住她的手将她娇柔地身躯用力按向自己,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声音低沉:“嗯,我想把年年关起来,名正言顺地向你‘报复’。”
两人紧紧挨在一起,身体的变化全无遮掩。年年几乎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目瞪口呆:“聂小乙,你都受伤了,居然还……”
他下巴抵着她的发心,低低道:“不是年年要我报复的吗?”
不是,她说的根本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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