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口。
临川王当年杀妻诛子不成,心病难消,早将他和母亲视为仇敌。如今,燕淑妃在宫中受宠,延平帝对自己这个侄儿也青眼有加,临川王心有顾忌,不敢对他们母子如何。可延平帝百年之后呢?
延平帝唯一的儿子是聂轻寒,福襄的丈夫,夺妻之恨难消,他岂能甘心北面而事之?而他指使福襄下毒,试图坏他们夫妻感情,对方也心知肚明。两人早已到了不死不休之局。
聂轻寒为人外和而内狠,又有福襄横亘两人之间,若是让其上位,等待他们母子的将是灭顶之灾。帝位之争,他不能输,也输不起。
好在,聂轻寒和他的母亲至今未获皇家承认,出身有瑕疵,不可能得到朝中重臣的支持。只要自己不出错,未必没有胜机。
福襄的顾虑没有错,这个节骨眼,他出不起岔子。即使她和离了,他也不可能马上娶她。
可让她呆在聂轻寒身边,日日恩爱?
段琢心头有如油煎,声音低下:“你们朝夕相处,你若喜欢上了他,怎么办?”
年年斩钉截铁:“不会的。聂小乙出身卑贱,我怎么可能喜欢上这种泥腿子?”
段琢看着她:“口说无凭,福襄能否给我一个证明?”
年年问:“怎么证明?”
段琢星眸暗沉,薄唇轻启:“把自己交给我,为我生一个孩子。”
年年:“……”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段琢这又是闹哪样?原文中他明明提的是要她帮忙监视聂小乙,还带改词的?
段琢问:“你愿不愿意?”
年年头痛:“我……”这个问题着实突破了她的耻度。
崖下蓦地传来“喀嚓”一声。段琢倏地看过去,厉声喝问道:“谁?”
回答他的,是男子熟悉的温润平和的声音:“我。”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响起,向崖上而来,随即,年年看到了聂轻寒挺拔的身影。
他不疾不徐行来,清俊的面上不带一丝表情,黑漆漆的凤眼倒映着月光,幽深难明,目光淡淡,似在看她,又似在看她身后深不见底的悬崖。
无形的冷意弥漫。
年年的心头生起一股战栗的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