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这一小插曲很快又埋没在一群人的吵闹里。岑丰在人堆乐呵呵地陪笑,我数着他们的对话,发现他们依旧鲜少顾及他的发言。
为此,他习惯说话大嗓门。锻炼还是颇有成效的,音量提高不仅带来关注,还可以用来吼我妈以及威慑年幼的我。
我深吸一口气,又开始有生闷气的苗头了。这都什么事儿啊,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我低头继续跟洛唯聊天,以此转移注意力。
“我家里来了很多人,大过年的一点儿也不轻松[难过]”
“[惊讶]那怎么办?把你匀到我家?”
我笑了:“什么叫匀啊?你想得美,我这么重要,是需要请的。”
回复完消息,岑静捧着热茶坐到我身边,客气地问我:“姐,最近工作还忙吗?”
“还好,大概就是996吧。”我把手机揣进裤兜,把春光满面的笑容压到心底。
“啊,这么辛苦。不过现在工作都不容易,生活节奏越来越快,节假日太奢侈了。”
“是啊。”我耸了耸肩,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