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臂在池壁一撑,身子鱼跃出水,带起一串晶莹的水珠。
精准地落在岸边的长凳上,裴无咎慢条斯理地换了衣服。
这个庭院早在两年前就是他的了,虽然几乎没来过,但各处都改动过,轮椅畅通无阻。
裴无咎并没叫人服侍,自己进了卧房,见小姑娘乖乖地躺在床上,身上搭着薄被,脸颊红红,呼吸绵长,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