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敲击着窗棂,后又挪开。走两步,叹声气,捻着挪进房里的芍药,扭头看看门口。
一刻前,曾宾只不过告诉他,一会儿夫人过来,宋延年便像个愣头小子一样,坐卧难安,在房中来来回回走了几十遍。
院外传来清浅的脚步声,他疾步走到博古架后,信手抄起一本书,就着檀木椅子躺了下去。
顾妆妆提着襦裙上阶,小心翼翼的探着脑袋瞅了瞅,曾宾微微福身,偷偷伸手指向架子后头,又倒退着出去,将里外房门都牢牢合上。
她舔着嘴唇,尽量放缓呼吸,素手一抬,虚扶着博古架往檀木椅看去,宋延年躺在那,长腿交叠,椅子悠缓的前后晃动,袍尾荡在边缘,面上合着一册书,只露出薄唇微抿。
顾妆妆走过去,先是弓腰喊了声,“夫君?”
宋延年一动不动,手臂搭在扶手上,似乎睡着了。
顾妆妆咬着唇,粉腮沁着汗珠,探着身子慢慢拿开书册,又喊了声,“夫君,你好些了吗?”
这会儿好歹有个反应,宋延年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躺好,双臂交扣在胸前,想笑,又忍住。
顾妆妆心一横,吸了口气,伸手摩挲着他的腰,抱紧,躺了下去。檀木椅不算宽,两人隔着衣裳,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宋延年很热,饶是阴雨天,他后脊汗津津的,顾妆妆贴着他的脖颈,微微抬头,小声道,“夫君,你吃药了吗?”
柔柔的呼吸喷在他脸上,颈上,宋延年攥紧了拳头,收在腋下,喉间一阵阵的滚动,偏偏那人得寸进尺,有意无意的讨好他,伸手贴着他的额头试了试,又将自己的脸蹭过去,像团火,撩人不知轻重。
宋延年叹了口气,两指捏着她的手腕,拎到旁边,三两步走到床前,一掀薄衾,钻了进去。
多呆一刻,都要发疯,身/下是无法抑制的涌动。可他总不甘心,那夜她故意说出的“脏”字,扎的他痛了几日,到底还是不信他。
顾妆妆从檀木椅上起来,有些尴尬,她回头看了眼门口,又往床前走去,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后,宋延年觉出身旁卧了个人,正坚持不懈的往薄衾里拱。
他哭笑不得,伸腿将薄衾一挑,四下压住,只露出脑袋在枕上躺着。顾妆妆委屈的坐起来,满头青丝蓬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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