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盘剥之苦,对拓乾极是不满。去年拓乾外出,曾遭遇民众动乱,当时险些丧命。殿下初来,立下都护府,他一时摸不清情况,不敢贸然正面来袭。如今于阗事败,他坐不住了,怕是要有动作,我都护府定要严加防范。”
他说着,又想起了多年之前这里曾遭遇的那场袭击,当日情景历历在目,不禁目露沉痛之色。
叶霄这时起身道:“殿下,属下愿带人往宝勒国走一趟,尽快将大王子先营救出来。”
张捉立刻争:“我去!叶副都尉你新婚燕尔,还是留下来陪你夫人为好!”
叶霄道:“我去吧。右司马你留下,奉殿下之命,领弟兄们守好都护府!”
张捉摇头:“叶副都尉,你官职本就高过我,又何必和我争这功劳?你回去,好好抱你的新婚夫人,我去!”
张石山这时也站起来道:“殿下若是信得过我,我愿领下此事。我曾去过几次宝勒国的国都晏城,知道囚禁王子那地的方位所在,到时可设计营救。且我会说当地人的言语,不像他们,人生地不熟,行走不便。”
李玄度抬了抬手,压下一片争论之声,说道:“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吧,张左司马随我同行。”
张石山立刻领命。
叶霄和张捉跳了起来,二人异口同声:“不可!”
张捉方才和叶霄抢事,目的自然是为争功,但此刻听到李玄度如此开口,顿时不放心了。
他道:“那日我听得清清楚楚,于阗老王自己都说了,他儿子能回来最好,真若回不来,他也绝无怨怪!这事交给我们便是,不管是叶副都护或是属下,尽力而为,殿下怎能以身涉险?那个老王若是知道了,也定不会点头!”
李玄度微笑道:“此为我答应于阗王的事,他可以不怪,但我岂能食言?”
他看向叶霄和张捉:“你二人留下,共守都护府,不必再争!”
营救王子这件事本就不易,尤其是在拓乾有了防备之后,难度更大。先毋论危险,想救人出来恐怕也是不易。所以叶霄才不放心把事情交给张捉,自己开口请命。此刻听得秦王竟要亲自去,他怎肯松口?
“殿下恕罪,非属下不听殿下之命,而是此事不可如此安排!恳请殿下三思!殿下乃是万金之躯,不可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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