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疼得直不起腰,只能弓着腰,冷汗淋漓,扯住海洛的袖子道,“你帮帮我。”
海洛眼神黑沉,气息冷下一分,没有多言。和骇人的表情相反,她屏住呼吸,以护住珍宝的姿态小心翼翼地掩住萧时手上的伤,走向房间。
楼下的仆人都专心致志忙活手上的事,没人闲得抬头往上瞧。
海洛的行礼很少,但全面,特别是要跟着萧时,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必要的物品都一个都不少。
拿出一个装着黑色粉末的小瓶子,她哑声道:“会很疼。”
萧时两眼哗啦啦地流泪,视死如归:“没事,我忍得住。”
海洛闻言,心脏一抽,仿佛被灼热的针尖扎刺出一个小口。
她倾斜小瓶子,在黑色粉末快要出来时,萧时双腿一蹬,猛地扭过头,先前还说忍得住的嘴巴一张一合,哭唧唧的干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