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这么聪明。
江纾心里暗恨,却也奈何不了他,只能把不满往肚里咽,默默地走到衣橱旁准备秦墨能穿的衣服。
“这一周你都住我这?”
秦墨注视着江纾的背影:“我已经不需要回盛达了。”
他在盛达没有亲人,回去只是为了江纾。
江纾整理衣服的手一顿:“你母亲的事……”
秦墨打断了他:“我知道。”
“这是她的命。”秦墨的声音一直以来都很低沉,江纾分辨不出是否有触及到他隐藏的情绪,忍不住回头看去。
秦墨没有流露出任何情感,脸上无悲无喜,他见江纾回头,便与江纾对视,接着陈述道:“我为她立了个墓。”
当年不告而别时,他就已经想到了自己这个母亲的下场,没有自己为她善后,这个又蠢又笨的女人根本不可能独自生活,早早便因为自身落下的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