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人沙发,厨房也是开放式的,就连厕所和外部,也仅隔着一层毛玻璃,一眼望去,房间各处一览无余。
殷然走下床,就看到睡在沙发上的纪少言。
他身前的沙发上放着退烧药,玻璃杯中的水已凉透。
她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不热了,只是脸色终究有些灰败。
想到他空腹喝的药,又带病帮自己整理,充解酒茶,殷然狠狠抓了一把豹尾,愧疚地无地自容。
为了不吵醒纪少言,她脱了鞋光脚走出门才穿上,去楼下的市场买了条财鱼,又买了些米和调味料,回到了公寓准备补偿昨天的冒失。
好在没有一粒米的厨房,锅碗瓢盆还算齐全,可能这位纪先生也曾想过自力更生,但最终失败了。
她淘米煮粥,分离鱼rou和鱼骨,调味调火,过程顺利流畅,一切小心翼翼,着力不发出声音。
纪少言醒来时,豹纹连体衣的殷然正赤脚在厨房里有条不紊地调兵谴将,后面还拖着一条细长的尾巴,不禁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