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安静地只听得见夏日的虫鸣。很久很久以后,林浩衍的脸才从掌心里抬起。
自己必须永远是她唯一的男朋友,唯一的丈夫。对她的强烈爱意或许可以包容她有其他情人,但绝对不允许别人撼动自己的地位。绝对不。
他缓慢而艰难地握住叶暮的手,叶暮的手掌略显粗糙且带着薄茧。
林浩衍何尝不知道,这就是在饮鸩止渴。叶暮的企图,自己岂会不清楚,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
也许从他的眼睛落到她身上那一刻,也许从他看见她和吴子韩约会却装作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