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更下流。
钟心整个人瘫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傻傻地看着柏雁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柏雁声的手慢慢往下,一直滑到了钟心光滑平摊的小腹,用指尖勾了一下内裤的边缘,又马上松开,内裤边缘和皮肤碰撞,发出了“啪嗒”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声音响得出奇。
“柏柏雁声”钟心的声音颤抖着。
“嗯。”柏雁声轻声应她,在她嘴唇上碰了碰,点到为止,甚至都不算亲吻,在钟心既高兴又害怕的时候,她突然说:“钟心,你爸爸就在门外,这样做,是不是更刺激了。”
一刹那,钟心眼里的沉迷消失得一干二净,像是梦魇的人忽然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虚伪的梦境消失,她猛然间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钟心猛地推开柏雁声。
她看着她,衣着整齐、眼底清明,冷静地像个预备随时看笑话的人,而自己呢,上衣已经撩到胸前,满脸泪痕,蓬头垢面。
钟心幻想里的性爱,绝不是这样的,她想两情相悦,她想共同沉迷,她想花好月圆,她想你侬我侬。
绝不是这样,一个像嫖客,一个像妓女,只有买卖,没有温存。
她终于知道柏雁声今晚是来做什么的,她不是来责怪她,她是来击碎她,她要打破她一切的幻想,她要泼醒她的所有美梦。
钟心忍着眼泪,一点一点地把衣服穿好,她哭腔很重:“柏雁声,你今晚为什么要来啊,你来了骂我一顿不就好了吗,我可以和江砚迟道歉,我错了,我不应该用那种无耻的手段来对付他,可是你你为什么”
柏雁声理了理袖口的褶皱,漠然地说:“所以呢,你清醒了吗,钟心。”
钟心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地攥着拳头,心脏难受得像是被铁锤重击,一字一顿地质问柏雁声,却更像是求饶:“柏雁声,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你怎么能…”
“不,钟心,你以后会知道,这是我对你唯一的温柔。”
从钟心房间出来,钟进寒满眼担心地迎上来,问:“怎么样了?心心她怎么说?”
柏雁声笑了笑:“会难过一阵,但这种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了,进寒,我下了些猛药,你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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