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荀殷打量着她,古言玉似乎一直都是这副娇娇柔柔的样子,说话含羞带怯,看起来柔弱可欺,可是当日在凌云别院,她敢支开身边丫鬟单独与他说话,足以见得这女子胆子不小。
秦荀殷道:“你是第一个与我定下婚约后却仍旧好好活下来的女子,你就不怕自己哪天被我克死了。”
古言玉脸上的假笑收了收:“侯爷说笑了,侯爷的前几个未婚妻是她们自己福薄,没命享受侯府的富贵荣华,我则不同,我是古府嫡女,祖母和父亲疼我如掌上明珠,我命好,是不会有事的,一定能侍奉侯爷到百年之后。”
心中却在暗想,新婚第一天就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秦荀殷是几个意思,若是换个胆儿小的,没被他克死,怕是要被他吓死了。
更何况,听他的意思,好像她怕就有用似的,圣旨赐婚,谁敢忤逆?
除非不想活了。
古言玉扭了扭脖子,脑袋上的头面实在太重了,她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发酸,她很想取下来,但是这不合规矩。
“很重?”秦荀殷问。
古言玉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苦笑:“这是纯金的。”
贵重自然是贵重的,沉重也是真的沉重。
秦荀殷站起来道:“那就别站着了,我帮你取下来。”
说着他就走到古言玉身边,伸手打算帮她取头面,被古言玉伸手给制止了,她讪讪笑道:“侯爷,您矜贵的手哪里是做这种活的,这是下人做的,让春花进来帮我取吧。”
秦荀殷丹凤眼挑了挑:“拒绝人也找个好的理由。”
古言玉:“…”
“为什么拒绝我帮你取?这不过是小事,你我如今已经是夫妻,还有很多比这更亲密的事情要做,这等举动,完全算不上什么。”秦荀殷道。
古言玉知道他误会了,讪笑道:“侯爷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侯爷的手是打仗的,这等细致的女人家的活计,侯爷只怕不太会。”
秦荀殷这才明白过来:“你是怕我弄坏了?”
古言玉朝他歉意地笑,小声道:“这是我祖母一年前
特意去老凤祥找师父专门儿为我打造的头面,这头面的每一寸都是祖母对我的爱护之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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