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做什么啊,夫人您在担心什么?”
古言玉松了口气:“没做什么就好,你要记住,你们是我的贴身丫鬟,是我最信重的人,若是你们不安守本分,越
过我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上面有太夫人压着,我保不住你们。”
“没有,真的没有,”春花连连摆手,“夫人在府里本就艰难,奴婢和秋月怎敢拖夫人后腿,给夫人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麻烦。”
“知道就好,”古言玉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眼神却仍旧沉着,“不是你们就肯定是别人,你让柳红去打听打听,昨晚外院和内院都有些什么动静。”
春花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赶忙让柳红去打听。
到了晚上,柳红才问出隐约的轮廓来:“侯爷昨晚去外院见了严mama,后来严mama又叫了萍儿去说话,萍儿去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是秦荀殷。
是秦荀殷吩咐萍儿对乔婉说了什么,所以乔婉才在一夜之间转变如此大,宁愿随便找个人贴上去,也不愿意给秦荀殷做妾。
这乔婉虽然不会说话,但却是个胆大的,还颇有些手段,难怪那边会将她送过来。
古言玉一时心头五味陈杂。
秦荀殷是真的不愿意纳乔婉为妾,为什么?因为乔婉不讨人喜欢?因为乔婉是太夫人表嫂的侄女,乔婉上头有太夫人撑腰,秦荀殷怕她难做?还是说,秦荀殷根本就不想纳妾?
古言玉被自己最后的猜想吓了一跳,要知道,豪门贵族的当家男主人,没有妾室的五根手指头都能数过来,大多都是后院妻妾成群的。
秦荀殷本就子嗣艰难,太夫人抱孙心切,难不成秦荀殷想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就等着她为他开枝散叶?
为什么?
还是说,他只是单纯地不想害了人家姑娘性命?
古言玉心头有一千个疑团,却不知道标准答案,她琢磨着要不等秦荀殷回来后问问他,她心潮起伏,颇为坐立难安。
肚子忽然“咕噜”叫了一声,古言玉觉得饿了,让春花和秋月摆膳。
两个孩子和秦荀殷都在寿康院吃,古言玉因为身体原因,就自己留在秋兰院用膳,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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