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他毫不介怀,偏过头哈哈笑了两声,道:“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师妹,你若有气,何必又撒到师兄我的头上?迫你的人不是我,让你远离故土的人不是我。”
他一面说,一面将手指顺着她的额头,鼻尖,嘴唇,脖子一一点过,最终又停在了她的锁骨上。明溦并不算瘦弱,她的锁骨线条十分流畅,手臂向后伸展的时候,凹下去的部分仿佛可以掬一捧水。
“将你调教成这幅模样的人也不是我呀。”
“……顾!千!……”
顾千帆好整以暇,cao起一旁的水壶往明溦的身上浇了下去。如此一来,二人衣衫尽湿,她的肚兜上晕开了一片深。
他俯下身,隔着里衣咬上她的rutou。
小院中的桂花树只剩了空荡荡的枯枝,树梢上挂着白霜,小院里冷得入骨,院后的回廊中安安静静,落针可闻。
明溦一手撑着身子,将另一只手到了嘴边。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压抑的呻吟较身上的人听来更像是徒然的抗拒。她凭什么抗拒?毁了他似锦前程的是她,令他重伤难愈,每月需承受蚀骨之痛的是她。爬上他床的是她,将他一脚踢开的更是她,她又在挣扎什么?
顾千帆心下恼怒,扯下明溦的里衣,隔着肚兜就着她的rutou泄愤似地咬。冬日的渝州城太冷,连他的手掌与体温也一道冷了下去。
他今日耐性甚好,隔着她的肚兜细细舔舐。若是放在平日,他断不会这般耐性,但今日实在太冷,而她口中竹叶的酸涩味道尚未褪去。渝州城的灯火依稀亮了起来,院中光秃秃的桂花树也被渡上一层柔黄,明溦既不享受,也不抗拒,她仰起头,目光清冷,若有所思。
“……靠。”顾千帆气急:“你能不能有点反应?”
明溦讶然挑眉,抓着他的肩,面上八风不动,丝毫没有动情的样子。
“可以。但我有一事不明。宫中之事,布局十几年皆在朝中,如今究竟是吹了什么邪风,竟又将手伸到了傅琛的头上?他远离朝局十年,还不够那些人安心么?”
“……”
他气急败坏,怒火滔天,一把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