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深处推了推,而后手脚并用,顺着暗梯飞一般爬了上去。明溦大感困惑,看这情形怕不是酒窖里藏了个鬼。她还没来得及拉住她,瑞王妃飞速爬了上去,咔地一声,酒窖暗门落锁。明溦竟被一个匪夷所思的人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反锁在了瑞王府的酒窖里。
酒窖中的灯火暗了下来。明溦握紧匕首,小心上前,却见酒窖一角缩着一个浑身湿透了的人影。那人的左手被一团麻绳捆着,绳结要松不松,而他金冠束发,衣衫华贵,浑身气度与脏兮兮的地窖毫不相称。瑞王傅星驰。
他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孤零零的烛火又亮了些,傅星驰抬眼,那绯红而失智的目光让她忙退到了墙边。就在他抬眼的一瞬间,明溦看清了此人衣衫大敞,胸前水光淋淋,而那直挺挺的性器挺在空气里,顶端部分正汩汩流着清液。他被喂了春药,且还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极品。
她又想到了落荒而逃的瑞王妃,一时恍然大悟。
方才席间生变,就在她被容珣挟持到书房的时候,傅星驰也当即反应过来。他本想同王妃寻个地方先行避难,但看他这幅样子……该不会那本由他用来忽悠傅琛的春药又被傅琛添了些料,七弯八拐又给始作俑者喝下去了吧?
依那小子性子,这事他绝对能干得出来。
明溦贴着墙小心朝傅星驰靠近。他此时神志不清,手腕上套着个松松的绳结,看这样子,距他恢复神智还有些时候。明溦在傅星驰不远处蹲了下来,敲了敲地面,道:“真正的寒山晚钓图在何处?”
傅星驰抬起脸,气吁吁盯着她,满脸的苦大仇深而又欲求不满让明溦十分解气。
“你书房里的暗门打开,里面的暗道通向什么地方?”
喘着粗气的男人未曾回他,倒是酒窖一侧的墙体闷闷响了响,像是有人在另一侧锤墙。明溦讶然贴上那墙边,也不出声,那人又敲了敲墙,道:“谁在那边?”
这是容珣的声音。
明溦此时恨不能破口骂娘。谁又能够想到,瑞王府的酒窖与书房暗室两厢连同,中间仅仅只隔着一堵墙。
眼看墙的另一侧一声不响,容珣也反应了过来。能在这时候满世界找上傅星驰的人若不是容家的暗探,那便只剩待霜阁的这位。他试探性敲了敲墙,道:“瑞王殿下可还安好?”而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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