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明溦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师父。”她道。
“我从来不想将您认作我的师尊。”傅琛沉声道:“一天也不想。”
明溦尬在椅子上,沉默片刻,道:“否则,不然呢?”
傅琛愣了愣,不料她竟会主动挑起这个问题。二人在床上时她放浪得很,在人前时她端庄得很,唯独没有一个中间的缓冲地带。当傅琛听闻西夏国旧事时确实有过片刻心疼,但这薄薄的心悸随着他肖想她孟浪之态时早消弭殆尽。他有时觉得自己心悦于她,更多的时候,他想不明白心悦又是什么意思。
皇城的天太冷,待霜阁更冷。早在傅琛被送往待霜阁避开铺天盖地的追杀之时,他已经默然压抑了许多事。
谢行走前曾与他有过短暂的碰面。二人亦师亦友,忘年之交,闲坐在金陵的怀月楼时,他曾目睹过谢行的片刻怅然。傅琛并不知道这份怅然是否同明溦有关,但他觉得谢行是有温度的人。
明溦也是有温度的人。她虽心黑手辣,私下放浪,但她十分自洽,圆融。那是一种由年纪带来的成熟与淡然,傅琛尚且困顿,一时却还羡慕不来。
他虽不明白许多事,但他知道怎么令她开心。譬如吻她的耳垂,锁骨,肩头和下巴。他对她的敏感处烂熟于心,她的身体比她本人要好猜得多。傅琛照着明溦的脖子轻轻一咬,右手扯下她的抹胸。
她未着肚兜,未穿亵裤,小巧的左侧rutou上有一颗针尖大小的红宝石乳钉。
这是傅琛在启程前专门在她身上打下的烙印。衣衫缓缓拉开,她的身躯匀称,皮rou艳丽,腰上挂着一根细绳,另有一条粗一些的红绳绕过小腹,阴户,紧紧勒入她的花唇。
绳子上还穿了一串指甲盖大小的珍珠,珍珠正贴在yinhe部位,珠子上沾了yin液,她的双腿打开,腿间湿淋淋一片。
穿成这样混迹在仆役之中,也不知她如何熬过的一整天。
傅琛拉过她的腿,将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细吻。这世上有太多事情令他困惑,淡漠而心惊,但他想让她舒服。甚至这个念头在今日比平时更加纯粹,浓烈。
他拨开一串珍珠,揉了揉她的yinhe。明溦仰着头闷哼出声,他拉着珍珠上下揉弄,将她的花唇搅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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