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存了什么坏心思,和太子没少提过这件事,可太子却觉得瑞王自幼丧母,着实可怜,自己身为兄长,合该多照顾着他一些。
一桩舞弊案,让瑞王崭露头角,踩踏着太子和云家的尸骨,一跃成为了最有可能做储君的皇子,连带着太子妃的母家,礼部尚书张家也没落个善终,为了绝他还有崛起的后路,张家满门流放的流放,罢官的罢官,可怜张尚书一生正直清明,不堪蒙辱,一头撞死在了朝堂之上。
太子妃张氏闻此噩耗,一病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
太子失权,失妻,失太傅,自此在北苑中十年闭门不出,也不知每每午夜梦回时,有没有悔恨自己当初的识人不清。
云露华扯了扯嘴角,对康宁道:“此案想翻,恐怕没那么简单,如今瑞王在你父皇面前这样得力,哪一日若登上太子之位,再想翻案那更是难上加难,咱们得抓紧了。”
康宁点头,“此事我心中也有数,你且放心好了,倒是你,听说已经是有一儿一女了,何时把孩子带来给我瞧瞧,咱们当年可是约好了,要做对方孩子的干娘呢!”
说到孩子云露华话就更多了,“那你这个干娘可要包份大红包!不过别在这皇宫里见,规矩又多,又人多眼杂的,出宫寻个庄子,我带他们来给你见见,对了,这回你把你儿子带来了没?”
康宁说当然,“狄国现在正乱,我怎么可能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不过他这个时辰还在三弟那里,不然我就让你见一见了,你要是见到了可别笑话,这小子吃得多块头也大,长得也不像咱们大晟人!”
云露华稀奇道:“早听说狄人和大晟人长得不一样,我还从来没见过。”
康宁在狄国待了这么些年,早见习惯了,哎道:“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不过高些壮实些,眼睛和头发颜色不同罢了,左不过都是两只眼一个嘴,翻不出花儿来。”
二人说说笑笑了一会儿,须臾有宫人领着太医院院判急急过来,请过安后让其诊脉,老院判搭脉搭了半天,只说,“陆小夫人脉象一切都好,并无不妥,观其神色,也不像脑中有淤血损伤的样子。”
康宁睨人,“你可诊清楚了?当真无事?”
老院判惶惶跪下,“臣行医多年,这点底气还是有的,请公主放心。”
听说无事,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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