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慢慢悠悠起身退开,没再看他。
沈辞被挫了锐气,从游戏开始毫无波澜的心被这一波cao作逼得晃了晃。
寸头在不远处,瞅着是没心没肺在笑闹,眼底却深得看不大清。
熄灯后秦野洗漱完躺床睡觉,夜生活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其实他睡得够多,只是单纯躺着修生养息,上床下桌,底下两个欢腾的还在打游戏,沈辞估摸着被他整得有点自闭,正在思考人生。
欢腾的边打游戏边聊天,互相扯着曾经的“光荣事迹”,自己的,或者其他玩家的,末尾补上一个这他妈也行,牛逼啊了不起。
例如骗得一个小姑娘哭了三天三夜还差点寻短见,又或者泡了一个女神搞大了人肚子对方还死心塌地,再或者网络一线牵把小男孩儿耍得团团转走前还还捞一笔……
秦野双掌叠着压在脑袋后面,眼望天花板。
还真都挺渣,死不足惜。
他不像原先就该在这系统的那些玩家,他们还能想起以前,他却记不大清,除了能肯定自己母胎至今外其他都是空白。
次日醒来秦野状态好了不少。
到教室时里头已经变了样子,座位桌椅换了位置,有些空荡。
“滴:请各位选手按姓名入座。人数:20人。”
秦野转一圈,自己位置依旧靠窗,但往前挪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