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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心跳渐渐没那么激烈了之后, 柳早灿才扶着墙壁下了床,一步步走向洗手间。
凉水扑面,那种被潮水淹没一样的心悸感才稍微好一些, 但她还是能听到胸腔内不停的跳动的心跳声,如鼓雷一般, 手脚有些发软。
已经不是第一个晚上这样了。
镜子里的脸苍白, 双眼布满了红血丝, 她疲惫的闭上了眼。
按照前几次的经验来看,她是不可能再睡着的了,于是换了衣服就出去了。
这间酒店每一层楼都有一个公共的小阳台, 可以看到外面街上的景象。
凌晨一点多的城市已经陷入睡眠,街上空无一人,路灯孤零零的亮着冰冷的白炽光, 寒风吹过,刺骨的凉意就覆上了裸露在外的皮肤,激起一阵寒颤,比得上G市的冬天了。
她只穿了一件长袖卫衣,下面是牛仔长裤,因为不出去街上,所以趿着酒店的棉质拖鞋就出来了。
发丝被吹的四处飞扬,冷是冷的,但她一边冷的打颤,一边心中又有一种莫名的、病态的肆意增长的快感,似乎越折磨自己,心里越是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