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处子的血,终于回归到黑暗的草丛中去。
他停下来,抱住瘫软昏迷的翁沛,亲吻她的头发和额头。
“你要相信我。”
翁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困在沼泽地里,下半身都被温热软活的湿泥土包裹住,那泥土下面长出了春笋,急着要冒头,不住地戳自己的xiaoxue,后来笋芽越长越大,xiaoxue也被撑得越来越大,笋尖不住地往里戳弄,她快急哭了,没人来救她,没人来把春笋从她的下体里抽走。
她饱受这种陌生的煎熬,直到四面八方又涌来暖热的潮水,那春笋才从xiaoxue里退离,换成水流漫进来。
怎么会是漫进来?难倒xiaoxue真的被撑得那么大了吗……可恶的春笋。
她迷迷糊糊中又陷入黑暗。
第二天一早,翁沛的生物钟叫醒了她。
她看见段余宁睡在自己身边,闭上眼的样子真是人畜无害的温柔英俊。
翁沛想翻个身,发现段余宁的手臂还搭在自己腰上,用一个抱玩偶的姿势抱着自己。
她拿开段余宁的手臂,扶着腰下了床,腿还是有点酸软无力,私处被cao干一整夜,那种异物入侵开拓感还残留在体内,走路的姿势都显得有些扭曲。
她关上浴室的门,她在马桶盖上坐下,脱下裤子分开腿,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去查看自己xiaoxue的伤亡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