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做完这些,才缓缓开口:“傻瓜,逗你的。”
谢子非:“哈?!”
原本还很冷漠的余安知突然露出一个笑来:“子非先生,欢迎来到新的故事,这一次,是属于我们两个的故事。”
事情已经很明显,现在他们正处于一个新的故事里。然而谢子非小同志此时此刻还在纠结床单上的不明遗留物。他以为自己到这儿后不小心酒后乱性……
但他坚持认为自己对女性根本石更不起来,他一定要把这件事解释清楚。但他越是想解释,越解释不清楚,越不清楚越着急,急得想说的话更加说不明白。
谢子非用手指着床单:“我……我……这不是我……我没有……我真得没有……”
余安知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他忙抱着谢子非,用手顺着他的背,安抚道:“子非别急,是我的错,我跟你开玩笑的。”
“开……开什么玩笑?”谢子非感觉自己抓到了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