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崇哥哥、机场、接我”几个词。
“嗯,好,我马上过来。你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等我电话,知道吗?”
阮锦棉半张脸埋在被子装睡,悄悄地问七七:“是他喜欢的人打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是我这两年来从未见过的宠溺和温柔啊。
陆崇很快就洗漱好出了门,阮锦棉想了一下,没有起来送他。
他正考虑要不要再赖会儿床,自己的手机便响了。他举起来一看,是医院打来的。
“阮诚的家属对吧,麻烦你现在马上来一趟医院,对,事情有点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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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锦棉的爷爷在去年已经做过了一次手术,手术还算成功,但因为发现治疗得太晚,癌细胞已经转移扩散了。老人大半年来一直住在医院做保守治疗,谁都知道不过是在熬日子,只是阮锦棉不肯放弃。而现在,终于恶化到医无可医的地步了。
“他现在这个状况做什么都没意义了,我们只能建议将病人带回家照顾……”
阮锦棉沉默了一会儿,问医生:“我爷爷他,大概还能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