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问,那股狠劲儿却不是对她,“你说我想干什么?我去感谢他这一年来照顾我老婆和我岳父岳母一家三口的大恩大德!”
黎粹清楚他在说反话,仍然忍住害怕极力安抚他,“不,你信我,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们回去,你不就是想让我守着你吗?回家吧,我守着你过日子,好不好?”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激怒他,和他吼叫只会让他更生气。
这场精神博弈,在刹车声里中止,劳斯莱斯停在公路旁边一处空旷地带,两辆黑车分别停在两边,远光灯齐齐聚焦在一处,白色奔驰也紧随其后停在后面。
商琛重新穿上西装外套,推车门时命令前面开车的手下,“看住她,别让她下车。”
手下不敢含糊,商琛刚下车立马落上中控锁,车后座的女人使劲握拳敲击隔板,前面也不为所动,还反而出言劝她,“少夫人,请不要敲了,小心您的手。”
“求你开门让我下去吧,真的会死人的。”她伸手拍击隔板,希望驾驶座的人能发发善心。
cao控台只传出手下机械冰冷的回复,“少夫人,请坐好,小心您的手。”
黎粹意识到这些人并不会听自己的,他们服从商琛,就连心肠都和他一样硬,于是疯狂的拽车门,并向驾驶位喊道:“你不让我出去,我就一头撞死在车里。看商琛是要我的命,还是要你的命。”
这次驾驶位没传来声音,两分钟后,中控锁解开,后座的女人迅速推开车门,她精神太紧张,以致双膝发软,跨出车门的瞬间差点跌在地上,可还是深一脚浅一脚跑向车灯光束的中心。
空地上,暴戾恣睢的男人斜倚着车前盖,他手里不断把玩打火机的滑轮开关,俊漠面孔忽明忽暗,微光穿不透那颗黑暗污浊的心。
其实他不抽烟,也不嗜酒。
因为尼古丁和乙醇都有麻痹大脑的作用,而他需要时刻保持清醒。
车灯背光的昏暗里,两个保镖把沈毅尧的胳膊反摁在背后,即便被打得嘴角淤青渗血,口腔里剧痛不已,仍然不卑不亢的说:“我真替粹粹难过,她好不容易从你手边逃走,好不容易过几天安稳日子,结果你又出现了。为什么她会遇到你这种人?为什么是你这种人渣!”
话音刚落,保镖一拳接一拳捶进沈毅尧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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