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不说,心里得意。
只是这得意并没能持续多久。
父亲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有了身孕。
母亲为了求子常年喝药,脸色疲惫,身子臃肿,又兼之cao劳府中事物,不过三十,人却苍老。
那妾侍二八年华,豆蔻梢头,站在母亲身边,嫩得如同早春新发的緑芽。
母亲却成了映衬她的枯树。
父亲将她带回来后母亲日日睡不着。
千防万防,两月后,她还是查出了身孕。
母亲拿出好几种毒.药。
任何一种下去,那女人都别想平安活下来。
可最后母亲也没有把药下下去。
这是最令林怃然不解的地方。
她以为自己了解母亲,并认为她是最硬心肠的人。
从没想过,她会宽容。
林怃然不懂,也不屑。
母亲下不去手,但她却决不允许。
就算那个弟弟从母亲肚子里钻出来,她也不会开心。
更遑论从一个妾侍的zigong里孕育。
她将毒.药藏了起来,交给那个下人的小孩。正好,那孩子长大,在妾侍院外跑腿。他很听话,很顺利将□□下到妾侍膳食中。
几个月后,妾侍不小心跌了一跤。
一尸两命。
大夫告诉阿爹:“是个成形的男胎,可惜了。”
林府后继无人,京中人人都知。
阿爹目光从她和母亲身上扫过,满是疲倦。
林怃然总觉得,阿爹一瞬间老了,头发也白了。
那毒药出自外祖,除了母亲,没人能察觉。
待到将人都打发走,母亲狠狠将她拖进屋里,浑身颤抖,眼睛盯着她:“是不是你?”
林怃然点头。
或许她在等一份夸奖。
但母亲只表现出冷漠和复杂的神色。
从此,林怃然发觉母亲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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