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和我们下午进一步调查的结果,婚车是今天你们订婚宴期间紧急调换的,辉璜的员工回忆,当时有位靳家老宅下人打扮的人来传话,说是原婚车的车牌号最后几位和靳家已故二少夫人的忌日重合,未免不吉利这才临时换了车。”
“这不可能!”靳海臣将手中的烟头狠狠地在烟灰缸中捻灭“冯媛的忌日日期我记得, 如果真有重合,我前一天检查婚车时怎么会没有发现,而且车牌号是我特意选的。”接着他报了一串数字。
对面李肱的脸色愈加难看:“靳先生,据爆炸时酒店监控显示,被炸婚车的车牌号并不是这串数字。”
两人心下俱是一惊,对方显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而且知道靳海臣亲自挑选车牌的事,所以才特意在订婚宴期间通知郭恒,当时靳海臣作为准新郎无法抽身,郭恒这个既不了解冯媛忌日具体日期又不清楚婚车车牌的人自然是最容易糊弄的了。
这么说来对方不仅了解订婚宴的所有细节,连靳家的一切也是了如指掌,可他为什么不直接拆除炸弹呢?难道是时间不允许吗?
“那个传话的靳家老宅下人在哪里?”靳海臣目光炯炯地望向李肱,但他心里明白,自己想到的李肱肯定也能想到,但至今也没有看到这名下人的身影,恐怕是出了什么岔子。
“很遗憾,靳先生,我们没有找到这个人。”
“婚车昨天检查后就一直停放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酒店监控呢?拍到什么可疑人员没有?”
李肱苦笑着将上半身靠向身后的椅背:“警方第一时间就去调取了酒店的监控,不过对方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婚车停放地附近的监控被破坏了。”
出手干净,竟是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
警局洽谈室里的两人同一时间陷入了极致的沉默,最后还是李肱开口道:“靳总,我知道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太合适,不过从目前的情况看,凶手来自于靳家内部的可能性极大,据我了解,靳老夫人已是风烛残年,靳先生自是靳氏下一任掌舵人的不二人选,不过您真得了解其他靳氏家族成员的想法吗”
李肱这话说得极为隐晦,但豪门中争权夺利以致兄弟相残早已是司空见惯的戏码,靳海臣并不认为靳家能够幸免,更何况针对他的袭击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