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扶住她的腰,额头抵在她头顶,手握住她的手,覆盖在自己越来越粗硬的rou茎上,低声问她:“喜欢吧?”
白姜低头看那东西,她上次没有仔细看过祈瞬的yinjing,这玩意儿没有贺兰拓的那么干净,跟祈瞬稚气的脸蛋不相符合,紫黑色,从下面粗黑的阴毛丛中高高地昂首,柱身上分布着狰狞的青筋,油光水滑的大guitou上,透明的腺液跟她花唇里泌出的水搅拌到了一起,戳在她的rou孔上,那里更痒了,让她浑身一阵哆嗦。
她后悔了,她为什么要低头看,看了她才明白,中了春药的女性看到自己屄口顶着一根这样的jiba,是一种多么强烈的性刺激。
白姜抬头望向祈瞬,那一瞬,她的眼眶和鼻尖刺痛,泪水溢出,眉毛狠狠地拧起来。
手抵在他坚实的肩膀,她仍然在努力地抵抗他:“你做这种事,贺兰拓早晚会知道,伤害我,你不在乎,伤害他,你也不在乎么?。”
“噢,我跟你做,会伤害到贺兰拓么。”
祈瞬像是觉得她的话很好笑,“那我真是迫不及待,要好好‘伤害’他。”
然后他低头吻住她,舌头技巧娴熟地撬开她的嘴唇,那深入的湿吻里,混合着螺蛳粉和她眼泪的味道。
一边吻着,他一边跪到床上,把挺立的jiba送进了她的rou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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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祈瞬的rou戏越来越顺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