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三观碎裂我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的神情。
清静无力地捂住脸:师姐我求求您了您可少说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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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会前几个月的形式极为松散。大多是认识的僧人互相往来,私下或两或三,或单独或群聚地约着一起辩经。
戒嗔修佛不过百年,又进境飞快,并没什么知交好友,太初也就没掺和进去。倒是让圆明跟在了空身后听了几回。
能和了空辩经的那都是什么样的境界圆明每次回来都是一脑子的我佛慈悲,佛法无边,太初就不厌其烦地给他点拨纠正。
戒嗔佛理高明更胜了空,而若比较起来,太初于道法上的造诣又要远胜戒嗔之于佛法。
几次三番下来,再让圆明跟着去听辩经,圆明就不乐意了:诸位住持的佛法与我不在一条道上。他闷闷不乐叹气,我去了还要忍着不反驳他们,实在无趣得紧。
了空还颇是奇怪:怎么圆明那孩子也不跟我听辩经了
太初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法会正式开始那天。
大得像个湖的莲花池上,诸位僧人或坐或站。太初听了满耳朵的佛曰佛说善哉善哉阿弥陀佛,不引人注意地转身离开。
圆明也不耐烦再听这些,见太初离开,便也悄悄跟着走了。
走着走着圆明发觉有些不对。
不是师叔祖,您是不是走错路了那是去对面天星门的路啊,咱们的院子在这边!
眼睁睁看着太初出了凌霄寺大门,要搁在以往圆明必然是要出声相询,但今次开口之前,他脑中突然冒出了那日初至凌霄寺时,师叔祖一身几如实质的雍冷气势。到了口边的话当即被他吞回腹中,瞬间怂得完全不敢出声。
凌霄寺的山门就在悬崖不远处。太初走到崖边,从袖中拿出一枚仿佛玉质的叶子,抬手往前一抛。
叶子轻飘飘地落下,见风而长,化作一叶玉质的小舟浮在崖外空中。
跟着太初踏上玉舟,圆明回头看向凌霄寺,内心一片无言方丈!您是辩经辩得太入神了吗您就没发现少了两个人师叔祖他带着我跑了啊!
道门论道会与佛门大法会在流程上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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