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不舍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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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巨怪才吃你的甜食!西弗勒斯腹诽了一句,气势汹汹地劈头问:“塞壬·维埃是不是艾薇·莱恩斯弗?”

邓布利多严肃了表情,不说话。不否认就是默认了,牢不可破誓言只限定了不能说,却没限定被别人猜出来了要加以否认。

魔法界的救世主傻了:“维维维埃……是艾、艾薇?那那他他他……他杀了邓布利多!”

西弗勒斯黑着脸:“如果他没杀,就是我杀了。这个老不死命令的!”

一想到塞壬所承受的,是本该由自己来承担的痛苦,一想到自己竟然还那样误会他伤害他,嗓子就有些哑了,“——你不是说我的灵魂堕落到足以杀你了,那塞壬呢?塞壬呢!他也还是个孩子!”那一瞬间,他甚至有点儿想哭。

画像的表情悲哀,“塞壬曾经参加过比当年格林德沃更大规模的战争,杀过比你能想象得多得多的人……比起来伏地魔简直是个跳梁小丑。他承受得起。甚至,我相信他比你更能承受这件事。……以他的特殊能力,他也可以处于比你更有利的位置,得到更多的消息。”

——我一个人就够了啊。西弗勒斯绝望地想。本该是我来做这一切,而塞壬则可以以间谍身份轻易脱罪……不,如果换了自己,会得到塞壬的全力支持,也会比塞壬过得轻松得多。

为什么会成了这样?为什么偏偏要让他们成了这样?为什么不是自己……不是在莉莉去世的时候就犯下大罪,早该去死的自己?为什么是无辜的塞壬,落到这样的田地?

二十年前他害死了他深爱的人,二十年后他害惨了深爱他的人……他这样的罪人,怎么配得上他们,怎么值得别人来爱!他全身颤抖着,竭尽全力才忍住了蹲下来痛哭的欲望。

“哈利出去了……没关系,哭吧。”

当邓布利多带着长长叹息,慈爱地说出这句话时,他喉咙里的哽咽再也压制不住。他感觉不到背上伤口再次裂开的疼痛,因为心要疼得多。

第 103 章 。。。

塞壬醒来已经在三天之后了。卢修斯得到消息之后飞速处理完手头事务赶到,正赶上塞壬喝过一点粥,态度坚决地要求去洗漱——而小精灵正撞着墙尖叫:“邦妮不能让塞壬主人满意!坏邦妮,坏邦妮!”

“马尔福先生?”塞壬眯着眼,眼里有泪水的痕迹,似乎认出他很艰难。这让卢修斯很有些不快:“卢修斯。”

塞壬眨眼,“唔?”

“你应该叫我卢修斯。”卢修斯道,“邦妮让你不满意么?”——背景音是小精灵更激烈的撞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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