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顾离亭走过去,执壶给她斟了一杯递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杯子,衬得那个普通窑制的粗瓷杯也莫名精致起来。
安深蓝接过,只抿了一口就搁下,略皱了皱眉,凉。
顾离亭活了二十来年,还是第一次碰到主动伺候人还被人嫌弃的情况。
他扫过去一眼,安深蓝挑挑眉和他对视,神色自若,看不出丝毫刻意的刁难来。
若是平时,他自然不会在意她说了什么,反正他已经给倒了水。
只是方才的事多多少少起了影响,顾离亭看着安深蓝不言,她还是笑意盈盈的,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恍若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们一吃完饭就上了楼,没有魔教教众的出现,没有让她濒临失控的那个人,她也没有愤怒没有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