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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恶毒,但对爱的女人,不会像陈南淮那么下作。
“我在长安城南有个宅子,还算清雅,地契已经给你装到马车上了,那个墨绿色的锦盒。家里的几个仆人丫头都是积年的老人儿了,能信得过,我让人给他们捎信了,以后跟着你。”
“我不要。”
“要的。”
左良傅已经有些微醺了:“我屋里有个暗室,到时候你找到挂吴道子假画的那面墙,把画掀开,从下往上数第三块砖,那是打开暗室的机关,里头放了些名家字画和黄金,够你这辈子富富裕裕地过下来了。”
盈袖紧紧环抱住自己,咬牙痛哭。
“以后成亲了,别和你丈夫提起我。”
左良傅手背贴在自己有些发烫的额头,咧出个难看的笑:“你、你要不等我两年再嫁人,算了,遇到合适的就嫁了吧。”
“我这辈子不想嫁人了。”
盈袖哽咽不已。
“也行。”
左良傅眼角含泪,坏笑:“一想到你拿我的钱,住我的房,和别的男人在我床上颠鸾倒凤,我的肝儿怎么那么疼呢。”
“去你的。”
盈袖啐了口:“总爱开这种荤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