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兽。
可是萧白不介意。
对方醒了比什么都好。
萧白固执地挣扎着非要紧紧贴着男人。男人几次三番把萧白从自己身上撕下去,最后不胜其烦,干脆抱着萧白站起来,把人顶在窄小的窗台上。
秋夜寒凉,玻璃窗冰凉冰凉的,在反复的撞击下,不停地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到了现在,萧白也算得上身经百战。对方粗鲁,他可以自己调整姿势。粗鲁的野兽从中尝到了甜头,发现怀里的小东西挣扎个不停不像是在反抗,反倒有些额外的乐趣,也就慢慢学会了依着萧白。甚至学会了根据对方的声音调整角度和力度。
萧白双臂勾着男人后颈,盯着他的眼中满是痴狂,微张着双唇任挑逗人肾上腺素激增的声音肆无忌惮地溢出来。舒服了就凑过去在男人的脸上唇上一通乱亲,难受了就一口叼住男人下唇狠命地咬。